傅城予就这么由她(tā )咬着,好(hǎo )在她身上也没多少力气了,咬了一会儿就累了,缓缓松开有些发酸的牙关,坐起身来(lái ),又踢了(le )他一脚,这才起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傅城予指了指前院,道:那边热水器坏了,我用一(yī )下你这边(biān )的卫生间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蓦地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,然而不待她反应过来,傅城予已(yǐ )经不顾自己麻痹到不能动弹的那只手臂,直接翻身用自己的身体和另一只手臂桎梏住(zhù )她,低头(tóu )看着她道:所以,你这是可怜我来了?
空调有什么好蹭的,你自己房间里没有吗?
当(dāng )眼前和心(xīn )里都只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,干脆了当地做,不就行了吗?
她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(nán )人,忍不(bú )住想,都已经到了这一刻,她还有什么可焦虑的?
眼见她这样的神情,傅城予却控制(zhì )不住地笑(xiào )了起来,忍不住又凑上前亲了她一下,却再度被顾倾尔无情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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